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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不清她的面容,但能感觉到她的指尖抚摸着他腿内侧的肌肤,带着撩人的酥麻,像是电流的,从那儿开始,迅速地窜过四肢百骸。

他喉咙干渴,话语都说不出来,被她轻巧的指尖撩得身子都酥了,却是哑着嗓子:“……年鸠,回家做。”

年鸠亲了亲他,“好。”

好。

他看着天花板,觉得自己的脑子真是擅长自我羞辱。

觉得年鸠有大病,每次看她稍有动作便是嫌弃无语不知所措,可脑子里想着的,是她,永远是她。

出去做任务的时候,是她。

回来倒在床上做梦的时候,还是她。

他是有什么大病吗。

麟梧起身,沉默地收拾好自己的装备,看着已经入夜的天色,打开卧室的“门”。

门上还有那个把他锁扬了的大洞,很狼狈,就像他。

年鸠没有修的打算,他也不准备去换一扇门。正如梦里年鸠说的那样,不要拒绝她,她并不想伤害他。

他的梦境里年鸠是这样的逼真,甚至到了一种让他感到错乱的感觉,太生动,也太过符合她的气质。年鸠贴在他身上,软乎乎的身体带着馨香,让他如今立在客厅里,僵住了身子。

年鸠略微意外地看着他,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唇瓣上残留的奶渍。

麟梧看着她,喉结动了动,垂眸。

那只是梦,做不得数的。

那些温热的贴贴,软得不像话的躯体,搂在怀里像是抱住了奶味的云。她亲他,吻他,大庭广众之下将他撸得喘出狼狈的呻吟,吓退了三个女人,骄傲又恣意,狂妄又放纵。

“……年鸠,回家做。”

他说过的。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那一点点渴望,可他在渴望什么?

麟梧的目光落在年鸠的身上。

年鸠歪着头看他,露出惊异的神情。他看自己的目光可不只是有一点点奇怪,带着些许的迷茫和懊丧?这样的情绪是针对自己的吗?

可是她什么都没做呀。

上次也只是撸这只大狗狗,把他撸得羞恼了便适可而止地停下来了,为什么会这样看着自己呢?

“我走了。”

他莫名觉得自己脸颊有些烫。

青年低着头不咸不淡地开口,他还是那个冷静自持的狙击手,站在月光下,要去执行任务。

这样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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