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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悸动，是不安，是羞赧，是无措。
向闻听到了要进去的话语，像坠入混装的糖豆中，柠檬酸、薄荷凉、咖啡苦、草莓甜，每种滋味都蔓上心头。
好在有人总是能第一时间读到他的心声：“向老师，如果不舒服的话，就休息吧，我自己完成课后作业。”
他没有说“如果不喜欢的话”。他知道向闻是喜欢的，只是第一次，显然会手足无措。就因为不知如何是好，向闻可能因此说自己不喜欢。但是，用了“如果不舒服”，就给了向闻台阶，之后也可以再尝试。
“嗯…别担心，我会好好教你的。”
“向老师为学生，操碎了心，一定要给您颁发锦旗。”
被钟黎认可了之后，他像打了气的球，更加卖力地挤揉。
“…嗯…”
除了按摩洞口外，无名指还顺带揉着会阴，他依稀记得，前男友就是这样摆放两个指头的。自己有样学样地摁起来，竟比之前还更舒服。毕竟还是自己最了解身体所需的轻重缓急。
向闻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“不愧是向老师，一下就掌握要点了。现在可以试着进去了。”
向闻才刚开始享受，又被这个不像学生的学生下达了要求。
但，他似乎很乐意听。
通过适才的点推揉压，他的洞口已经舒展开来了。稍稍用点力，就能探入指尖。
“啊…”进去了一截指头，离前列腺更近了一步，周遭的神经也比豁口处更加敏感。
转动指节，向闻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“向老师好厉害，不用润滑就进去了。”钟黎看着眼前的佳人，也加快了手速。
“转过头，看看自己。向老师正在操自己哦。”
“嗯…”看到了，看到了。
手机正对着的屁股上，中指的第一节被死死吞住。向闻其实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吸力了，但看着屏幕，又是另一回事。
“向老师，看到了吗，您把自己咬的好紧。”
“向老师，自己身体里面是什么感觉。”
“向老师，再进去一点好不好…呃…”
是钟黎终于有点不对劲的声音，低沉有磁性，带着微微喘息，听起来是快到了。
“好…好…我进去了…啊……”向闻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，分明喘得说不全话，也要引诱钟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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